往事如云烟,做错事的人也受到了该有的惩罚,江湛倒是不介意这件事了,只是就这么当面提起来还是会有些尴尬。

和小孩子相互瞪眼的陆修昀听周大婶提到那个掌柜的,眼也不瞪了,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拔高的个子往房中一站,将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都变得有些逼仄。

周大婶和香草的眼睛都瞪直了,刚才有看到这小子进来吗?有吧。

刚才只顾着看江湛,后来又被江湛提起的事情戳中了压在心底的伤心事,一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哪儿还会记得家里还蹲了一个人。

“这就是陆家小子吧,长得真高。”周大婶生硬的调转了话题,余光观察着江湛的神情。

再次见到江湛和陆修昀,周大婶说不惊讶那是假的。

四年前,江湛被村里的混子打了一巴掌之后,病了好久,后来病好之后,说什么也要出去,还带着一个半大的小子。

这不是胡闹吗?

她当时和他们家那个跟着劝了好久,这小子跟吃了什么定心丸似的,怎么说也不改变。如今看着江湛衣着整洁,气度不凡,就连跟着他出去的黑小子,还和脏兮兮的小鬼娃都变了模样大变,出落成了一个帅小伙子了。

还是年轻人变化大啊!

江湛拉着陆修昀在一旁坐下,又问,“对了,我们这一路走来,除了家家关门闭户,还有一家房屋破朽不堪,可是遭了什么祸事?”

“这……我么也不是很清楚。”周大婶一听江湛的描述只知道是村里的人家。可这事村里说什么的都有,就是不知是真是假。

“大婶就说您知道的吧!”村里的流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些看似最荒诞的流言中往往就藏着一丝真相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