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这会儿急得:“不是,殷殷啊,你昨儿怎么没说,这事里头还有太子的事啊?”
魏殷殷有些不太自在的别过头:“太子殿下这不是也没怎么样嘛。”
魏国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是,殷殷,你赶紧跟我说说,昨儿到底是个什么事。一五一十的说,什么都不能露!”
魏殷殷扁着嘴,勉强把昨日的事一说。
当然,这事是完全以她的视角出发。
宋燕燕在魏殷殷的描述里,那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人的下贱坯子!
魏国公自然不会管女儿争风吃醋的是个什么人。
甚至谢幼常如何表现,他也不关心了。
他所有的心神重点都放在了太子近卫成迁的话上。
魏国公脸色发白,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偏偏魏殷殷还有些不以为然:“……我就不信了,太子殿下还真会因为那样一个人,跟我们家起了龃龉。”
魏殷殷眼下越发觉得,当时是因为在街上,太子殿下作为储君,自然是要帮着弱势一方——她一时冲动甩了马鞭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那也得怪那个乡巴佬对她不敬啊!
魏殷殷这般劝解着自己。
可魏国公却不这么认为。
他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一脸的忧思重重。
结果到了晚上,魏国公就听说了,他三弟的独子,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拿银子捐了一个官,结果脑子抽了去狎妓,偏偏还跟人争风吃醋,打伤了对方,偏偏这一幕还被上峰碰到了。
这下子魏国公三弟的独子是官也没了,人还被上峰直接扭送进了牢里。
几乎在听到这事的一瞬间,魏国公就觉得,这很有可能是太子的手笔。
虽说全程下来,看着好像都是他三弟那独子倒霉,但问题就在于,这一切的一切,未免也太巧了!
魏国公细思恐极,出了一身冷汗。
当晚就给东宫那边递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