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着江容音,惊讶道:“妹妹难道没猜到我那多出来的一百多抬嫁妆出自何处?”
“那可是真真切切的真金白银啊,一般人家可给不起。”
“听说妹妹嫁给燕王为正妃,一百二十八抬嫁妆有一大半是空的,仅有的那一丢丢东西,还是你母亲讨好聂夫人所得。”
“哎呀,我的错,怎么好当面戳妹妹的痛处,这种事情背后议论就好。”
江容音气得头晕眼花,绞着帕子转身就走,今天就不该来这一趟。
“燕王妃,您这就走的啊,留下来用膳啊……”盼夏笑嘻嘻的倚在门边呼喊。
怜冬替江晚晚换了杯温水,小声道:“小姐,二小姐擅妒,您何必与她说那么多,日后她寻得时机报复。”
盼夏却不认同,连忙辩解道:“怜冬,你没瞧见二小姐刚刚进屋时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吗?她自幼就妒忌小姐,就算小姐什么都不做,她也会伺机报复。”
“坏人生的坏种,他爹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话音刚落,意识到江晚晚身上流一半安国公的血,立即又道:“还好咱们小姐是柳家血脉。”
江晚晚失笑,浅浅尝了一口温水。
“我娘得外祖母真传,岂是江容音这种没脑子的人能毒害的?周氏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如今她与聂老夫人交好,聂家的财力不容小觑。”
“聂老夫人与几个孩子都断亲,未过官府文书,将来她死了之后,聂府的财产还是归子孙所有。”
“聂家女是刘相的儿媳妇,刘相又是越王的岳父,等同于聂家的财产归越王所持,这一点对宣王不利。”
“如今只能从周氏下手,将池水给搅浑了,才好摸鱼。”
盼夏眼睛一亮,欣喜道:“刚刚小姐故意气二小姐,是逼她去闹周氏?”
江晚晚点点头,燕王活不久,她原本也不想对付周氏母女,只是这一世李璟没能娶到聂清宜,多了聂家这个敌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将来登基。
江容音为了保自己的王妃之位,定会将自己的身世给瞒住。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若是周氏死了,她的身份就算再遭人质疑,也无处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