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侯夫人这两日没出门义诊,陪着江晚晚教她识草药。
寿安堂角落的院墙下,护卫一脸懵逼,“二公子,您在墙头蹲了两日,可有看出什么?”
柳子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换了个姿势。
他看出来祖母偏心,光一个黄芪,就教那个蠢丫头四次,相当有耐心。
想当年,他问第二遍时,祖母就已经甩脸色了。
哎,心酸。
若不是他娘不许小四耽误功课,也犯不着他来盯梢。
有护卫小跑过来禀报:“二公子,大爷回府了。”
柳子墨闻言,仿若找到了主心骨,他小心翼翼的跳下院墙,问道:“大伯父在哪里?”
“大公子亲自去西城门迎接,在路上将事情同大爷细说一遍,进门就直奔寿安堂来了。”
他话音刚落,柳子墨便瞧见一群人朝寿安堂走过来,为首的正是柳相言。
“伯父。”柳子墨拱手行礼。
柳相言未做回应,径自走进院内。
院子的角落,城阳侯夫人正端着一盆药草,教江晚晚辨别。
她手上沾了泥土,江晚晚拿出手帕替她擦拭,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柳相言瞬间看愣了,仿若看到二十年前,母亲和妹妹侍弄药草的画面。
他眼眶有些发酸,已经许久没见母亲发自内心的笑容了。
城阳侯夫人注意到这边,笑道:“你回来了?”
柳相言上前几步,躬身行礼:“娘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杨嬷嬷插嘴道:“夫人现在一顿吃两碗饭,睡得也好,气色自然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