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没有徽章要被同班吞噬,领导也不例外。
失去徽章的地中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个人把他拖上主席台分食。
四张一样的脸,他们疯狂地拉扯地中海,试图让自己能吃到的部分最多。
血液从台阶上流下,他们不舍地在地板上爬,如同长条的黑色壁虎围着血液转。
他们吃到关节的部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唯一剩下的头颅在争夺中从阶梯滚落,嘚嘚嘚,一步步到达秋月白的脚边。
四人放下手中的血肉,齐齐注视着她,如同脚边的那颗头颅。
本就占据大部分的眼珠在完全死后更是在眼眶中只留下一点细缝。
因为是鬼怪的原因,他的眼珠还在转动,没有失去活力,头发上被血液黏成一绺一绺。
秋月白向后退了几步,助跑,一记漂亮的挑射。
头颅如同高速运转的足球飞向最中间大背头脑袋,两头相撞,必有一伤。
显然地中海以头发稀薄,整个头部的圆润更高,取得决定性胜利。
大背头被地中海稳稳砸碎脑袋,地中海也头碎一半,算得上是比头双碎。
真乃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秋月白谄媚地说道:“各位领导吃好喝好,小秋给你们送菜啦。”
酒桌文化,她在寂静岭大学稳稳拿捏,领导吃人我送头。
失去脑袋的大背头,还是能继续活动,他站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
“秋姐,他怎么没找我们报仇,我们这不算以下犯上吗?”
“小余同志,这就是你没上班不懂了吧,这只能算同事间闹矛盾。”
她拿出徽章,显摆,“大小咱也是个主任。”
小小的徽章上写着两行字,寂静岭大学,话筒主任。
“入学仪式还有多久开始?”她们从进来到现在也过去一段时间了。
余复锦拿出手机看了眼,“还有三分钟。”
秋月白把徽章扣上,招呼她,“走,话筒主任走马上任啦。”
一扣上徽章,秋月白有种身体不受自己支配的感觉。
叮咚,她收到一条信息,点开查看。
发现她的学生证上出现变动,多出了职位一栏——职位:话筒主任(学生兼职)
有没有天理了,一个话筒主任还不给正职。
缓缓走上主席台,把话筒放好,入学仪式的开始时间到了。
运动员进行曲响起,秋月白不由自主地站到另一边。
无头大背头站起身,走到话筒架前挥舞了下手,音乐停止。
懂了,这是入学仪式领导讲话环节,大背头从怀里掏出演讲稿,凑近话筒试音。
满怀高涨的热情发表重要的入学无头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