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控制的情况不会频频出现,一觉醒来,池御锦一脚把还在酣睡的金瑞炘踹下沙发,在金瑞炘怒不可遏的目光中,动了动嘴皮子:“饿了。”
没有睡醒,金瑞炘炸着毛,有些委屈地问:“那你踹我干什么?”
委屈应该只是错觉,因为这厮吼完,右手就伸进了池御锦的睡衣,在里面肆意瞎摸。
上了这么多次床,和金瑞炘的亲密接触次数比历届任何一个女朋友都多,又打定了主意在金瑞炘面前装乖,池御锦没有表现出多大反应,冷静地一巴掌拍开他试图挑开裤腰继续进行睡前运动的手,吐出一个字:“重。”
“嘶。”金瑞炘掐了他一把,说:“娇气。”
池御锦脸色骤变,弹起来的瞬间,一脚把金瑞炘踹翻了。
“草。”
金瑞炘捂着脑袋,拍了一把救他一条狗命的桌角保护套,“宝贝儿,那么烈呢?一睡醒就给你男人开瓢。”
池御锦捂住疼得额头青筋都冒起来的部位,态度激烈:“那你他妈没睡醒就打算让我断子绝孙?”
“又用不上。”金瑞炘在他手背上揉了一把,在池御锦的怒视下,默默改了口:“再说,是你能生还是我能生。宝贝儿,你注定没儿子。”
好脏的骂战。池御锦剜了他一眼,说:“滚。”
金瑞炘一挑眉,“先把医药费付了呗。”
“你大爷的医……”
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池御锦下边疼得厉害,在金瑞炘攻城掠地时,狠狠咬住了狡猾的舌头以作反击。
血腥味没能让金瑞炘减缓攻势,池御锦历经沙场,被他吻得连喘气都成了问题。
银丝断裂,池御锦大口喘息着。金瑞炘揉揉他的头发,笑道:“我说了,我想杀死一个人,比你想的要容易得多。”
池御锦还是同样的话:“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