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众人皆坐在大堂之中,神色焦虑。那王氏一见顾望之入了门,便哭着拉过她的手道:“望哥儿,你……你父亲他……他出事了!”
顾望之心中一惊,连忙道:“母亲您先莫要着急,先同我说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待得众人解释了来龙去脉,她方才听明白,是父亲自从早上入朝以来,直至现在都还未归,原本在宫外等候的小厮见着父亲迟迟不出,方才急忙回来报信,只说怕是宫里出了什么岔子,连城门都被锁的严严实实,里头静得听不见半点声响。
”你说,不会是官人他惹恼了圣颜,被官家扣下来了吧?“王氏哭道。
“父亲为人处事想来是谨小慎微的,从不曾出过半点差错,又怎会突然惹恼了龙颜被扣入宫中?再退万步来说,父亲左右也不过是个五品官员,便是上了朝廷也不过是个陪跑的,说不上话的,又哪里来得机会触怒龙须?”顾望之摇了摇头,安抚道。
“若不是惹恼了官家,却又是为何?”王氏着急地追问道。
顾望之抿了抿唇,不语。
“我就知道这京都事多,当初便很不愿来的,”王氏见她不说话,提了手帕哭得更是伤心。
突然,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拉了顾望之道:“我前些日子便听说那摄政王巡盐回京了,他素来是同官家不和的,你说不会是他要……”
“母亲休要乱说,”顾望之急忙打断了王氏的话,使了个眼神唤锦瑟管好门窗,这才道:“母亲这话要是不慎传了出去,那父亲便是没事也会惹上大事的。”
“那,那这该如何是好,我们总也不能就在这坐以待毙吧?”王氏来回踱步,急得活像热锅上的蚂蚁,只得去哭求着老太太道:“母亲,您自幼便是在京都长大的,自然比我们见多识广,求您想想办法,救救官人罢!”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心尖上掉下来的肉,老太太心中的焦急又何尝少于王氏半分,只是年岁大了,遇事也自然沉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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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帝都人微言轻,就算是宫中当真出了事,又哪里是我们能知晓的?”老太太开了口,对着顾望之道:“望哥儿你同沈家小公爷素来交好,他们家是皇亲国戚,在朝中位高权重,若是有什么消息知道的自然也快。不若你拉下脸,去公府替你父亲走着一趟,叫我们安安心也好。”
“祖母说得是,”顾望城亦是焦急,接道:“七弟弟你便去走这一趟罢,小公爷同你私交甚好,有了什么定然会同你透露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