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能结亲,这三番五次地闹下来,两家显然是已经结怨了。
但任澹心里还是空落落地泛着酸,要不是每天伺候老妈没空乱想,只怕他还需要好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宁墨自顾自地吃着饭,儿子的状况她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但是总归是要自己走出来的。
如果晓雪真能摆脱自己的家庭,从此之后也许会有一丝可能隐姓埋名地和任澹过一生。
但是这样的几率太小了...
出于对宁墨的身体考虑,开庭的日子选择了宁墨出院那天,当然她还是坐在轮椅上被推过去的。
原告这边是孤苦伶仃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儿子的寡母,而且作风正派艰苦朴素,住院那么久眼看着是吃了不少苦。
被告这边则是好逸恶劳好吃懒做的待业青年,每天以啃老和啃姐姐为生,光打赏主播和游戏充值的钱都能买辆车了!
两厢对比,法官还能保持公正客观的态度,但对围观群众和执法人员来说,都有些义愤填膺。
这年头,只有这样的垃圾才会将黑手伸向比他们更弱势的群体!平时干啥啥不行,吃软怕硬第一名!
审判的结果自然毋庸置疑,证据确凿,哪怕管勋这方的律师极力辩驳,最后还是落了个有期徒刑八年的结果。
管勋倒是得到了指点,当庭表示要上诉。
但除非管勋能找到不少人做假证,或是胆大妄为到收买法官,不然这个牢饭是逃不了了。
闭庭之后,宁墨在任崡和任澹的护送下早就走了,任崡还联系了辆车,正好将宁墨带回去养病。
管母和管父虽然有了点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法官宣判结果的时候,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这可是八年啊!八年之后,小勋出来就三十多了!没有工作没有媳妇,还背上了案底,那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还来不及找宁家人算账,管母又急匆匆冲着执法人员跑了过去:
“警察,我有个请求!能不能给我儿做个艾滋病鉴定啊!求求你们了!这很重要!”
警方用一种怀疑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了管勋一眼,对管勋的印象又黑了一层。
管母也顾不得别的了,死死拉着执法人员的胳膊:
“求你了,一定给他做啊!真的!你答应给做我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