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祜被带往最中间的桌子旁坐下,先点了一壶清茶,边坐边喝,静静等着夕夕和薛大。
众人虽然想过来攀谈,不过看到林祜气度,不禁有些自惭,而且他还坐在状元楼最为显要的位置上,其身份当然非同小可。一时之间倒是众人各自低头细语,也都没有过来。
不一会,便听到一声娇憨:“大宝,饿死了!”
林祜一笑,便看到夕夕和薛大两人竟然一起上楼而来,招了招手。
夕夕拉着薛大两人快步赶到,三人坐在一起。
“薛大,考的如何!”林祜问道。
薛大的心情好像比当时进去的时候却要好了很多,如释重负一般点了点头:“还不错!”
林祜心想既然薛大这么说当然是十拿九稳,不禁又看向夕夕好奇道:“你呢?”
夕夕面色有些微红:“今天起太早了。我太困了,然后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被弹出来了那个房间。一睁眼便来到了外面,还还摔了我一下,哎呦!还有点疼!”
林祜一阵绝倒,这夕夕睡的连响铃恐怕也没听见!那题肯定是答也没答!
不过他此刻心情还是踏实了些,因为这代表夕夕肯定是零分,那就是说肯定不会有我高?
林祜心下稍安,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心痒难耐,凑到薛大耳边低声问道:“薛大啊,这第一个题你是怎么答的?”
“哦,那第一个题啊!”薛大自然应了一声。
“你别那么大声!小声说!小声说!我就是好奇好奇。”林祜掩面低声道。
薛大奇怪地看了下林祜,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鬼祟:“那第一题是个连章题!前一段是论语季氏第十六章最后一句,异邦人称之亦曰君夫人。然后是第十七章第一句,阳货欲见孔子。考的便是对《论语》的熟悉程度。”
林祜一阵愕然,这题目是这么玩的!那我那回答,额!
真是一生之污点啊!
“那‘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又何解?”林祜又问道。
“哦,《中庸》里的话,一切的大道理,要从夫妇之间开始。这也是我儒道齐家治国平天下中,先齐家的道理。”薛大随口道。
此刻的林祜,表面上平静,内心却是那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