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桂香听了这话很是动容。
想着这金标还真是个知冷知热的,说话也好听,看来自己还是有个好命的。
就这么拖拖拉拉,一直到快过年,闫桂香也算好了个七七八八,除了清粥也能吃些别的了。
家中内宅有女管事,外宅也有管家操持,都是在金家多年操持惯了的。所以过年一应所需所用都准备的妥帖,倒是不用闫桂香吩咐安排什么。
闫桂香乐得清闲,本来她也不懂大户人家怎么过年。
如此她又觉着日子惬意起来,要啥有啥,啥都不用操心,心里的得意又渐渐升起:看来我还就是富贵清闲的命啊。
快过年了,秦家也开始操办起来了。
今年秦云何得了案首,领到了廪膳银子,又有李家给的束修,送的年礼,还有之前抄书写碑文挣的银子,今年家里比前几年宽裕了许多,准备起来也更从容更像样了许多。
赶在腊月十八秦云何给李昌玉放了假,玉哥儿一边开心不用上课可以玩几天了,一边想到不能天天见到先生和来娣又有些不开心。
最后跟老师和娣儿妹妹依依惜别了半晌,才不舍的坐上家里准备的马车回去,让秦云何很是哭笑不得。
过年的准备基本都是玉茹和秦母的事,秦云何帮不上什么忙。现在玉哥儿放假了,他的时间也宽裕起来。
离过年没几天,秦云何也没敢懈怠,趁着有空开始准备来年的科试。
一直到腊月廿六这天,秦云何正在家温书,陈二来家里找他。
自秦云何去老师家准备岁试,两个人见面就开始越来越少。
后来参加完了岁试,秦云何又开始忙着接回玉茹。
随后又收了玉哥儿要每天给玉哥儿授课,要想着怎么能寓教于乐,更是忙得的脚不沾地,有点时间还得温书为科试做准备, 两个人更是没有什么时间一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