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京城特——别远,也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大学》我都快背完了。”
说到这里,玉哥儿又一阵惆怅:“我三叔说先生现在是进士了,等他封了官,要去好远的地方当官,一年也见不到一次……”
小主,
玉茹正在院子里搓洗着衣服,听见玉哥儿的话,心里一揪,搓着衣服的手就搓到了搓板外面,溅起一点水花。
有些心烦意乱。
啪啪啪
玉茹正在烦乱的继续搓洗衣服,大门传来拍打声。
没等玉茹应声,大门就被推开了,陈二迈步进来。
“陈二?有什么事吗?”
“玉茹,我来问问,里长来你这要过侵河钱吗?”
玉茹一脸迷茫:“侵河钱?什么侵河钱?”
“就是我那块河滩地,我刚听柱子说,县里要征侵河钱。我的地不是挂到阿问名下了吗?我怕里长直接来找你们要。”
“没有啊,里长没来过。那地真的要征侵河钱了?”
玉茹也记得之前秦云何跟她说过,那块地后面很可能要收侵河钱。
玉哥儿一听立马蹦起来道:“我记得,先生说过那块地很麻烦很不好,不能买!”
陈二自然也记得这事,自己当时还以为秦云何不想给他挂。这会儿见玉哥儿这么说,也有些讪讪的。
垂头耷脑对玉茹道:“我去找里长问问,要是让交,我去交了。”
京城
秦云何去吏部应卯好几天了,工作内容跟礼部差不多,也不过是跟着主事做些抄录工作。
自重生回来,他对待抄录工作的态度完全不是上一世可比。
现在他抄起书来,手快,字好,还不爱出错,所以这边的主事目前看来对他也挺满意。
只是
之前想得挺好,来了吏部有什么职缺消息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结果来了才发现,就算有职缺,也是上边大人们知道,至少这几天,他是没什么机会接触主事以上的上官。
更别说什么职缺的消息了。
唉——又是熬心费力无所收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