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才起床的李菲橪收拾好自己,师父还没回来,便出门找家馆子吃晚饭。
再回酒店,一粟已经回来,在打坐冥想。
李菲橪没有打扰,静静一边提前做晚课。
两边都结束修行后,一粟交代李菲橪:“今晚穿黑色的衣服和鞋袜,选要带出门的法器。”
不同于四人小队的组队,大家都看自己,如今跟着师父外出,一点心理负担没有,反而有种去见世面的兴奋。
一粟一见李菲橪那鼓鼓囊囊大包,只得指点道:“你要带的是随身取用方便,且有地方放,不会掉的。不合适的都不要带。”
李菲橪想想,背上剑袋,把法鞭系在腰间,在四个衣兜里分别装了四种符纸,最后在罗盘和六壬盘间犯难,不知该带那个,看向师父求救。
一粟一指罗盘,李菲橪忙高兴地放入斜挎包里,跟着师父出门。
在一粟的指点下,李菲橪开着车离开县城,往郊区而去,在乡道的一侧开进了荒废的林间道。
李菲橪很少开这种路段,何况是晚上,道路曲折两边倒垂的杂草和枯树枝把原本就窄的小路挡得更是狭小,此时好狠,这车灯太不给力,前方昏黄看不清,就怕堵上有个坑,这时候掉坑里,可就完蛋了,而去现在想掉头都木有可能。
如果赵鑫鑫此时在旁,一定惊掉下巴,这个妮子,居然有勇气,独自干到这里,真是人生第一次。
往里行了快一个小时,路边有个坎,李菲橪居然看到停有一辆三轮车、两辆摩托车、还有一辆面包车。
她四处看看,并没发现人,疑惑看向师父。
一粟点头,估计前面没路了,在这里找地方停,我们还需要步行。
李菲橪只得手忙脚乱地在这边上挤下自己的车。
下车后听到山林间的风声,不知名虫叫声,一下子把她打回现实。她后背迅速起了鸡皮疙瘩。
手里的强光电筒也给不了她安全感。默默头顶的还没用上的头灯,再次心中感谢大哥一百遍。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慌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