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怕是查出点什么了。
一分钟后。
容景淮跟在刘伯身后淡淡走进来,“纪老。”
纪筠安点点头,随后将视线落在他身后,“老刘,你先出去,我跟容小子唠两句。”
“是。”
人走后。
纪筠安饶有兴趣地对容景淮道:“容家小子,有兴趣陪我老头子下盘棋吗?”
“荣幸之至。”
纪筠安执黑,容景淮执白。
两分钟后,纪筠安扔了手中的棋,叹道:“这棋大势已定,是我输了。”
容景淮轻笑,晶莹圆润的白玉棋子被他淡淡在指掌间,他一双眸漆黑,似乎对纪老的败局丝毫不意外。
他唇角勾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漫不经心道:“纪老,其实这棋,本该我输的。”
说着,他淡淡倾身从棋盒中捏了枚黑子,而后慢条斯理将其放在棋盘中某一点。
顷刻间,局势瞬间发生变化。
黑棋子连着子,逐渐汇成片,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片吞食着白棋,杀气腾腾,如大军过境,所过之处,寸草不剩!
纪筠安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您想的太多,顾虑太多,有些事,明明还没发生,却自以为可以安排好一切。”
容景淮指尖勾起枚棋,俊美的侧脸挂着淡淡的疏理,眉眼覆着层终年难融的霜雪,他薄唇微掀,冷淡的嗓音现实又残酷,
“其实,您没算过,事情会不会提前脱离你的控制,就像这盘棋,您一开始的布局很好,每一步都很谨慎,无懈可击,
可是我不是昭昭,我不会包容您防守型的打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