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在屋外大树上的瓜子,听到这话,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手指紧紧握住腰间的短刀。
就在瓜子准备纵身一跃时,下去杀了那对恶毒的兄妹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住了她。
飞鹰不知何时赶了回来,他面色凝重,额头上满是汗珠,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压低声音开了口,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丝丝寒意。
“别冲动,有时候,杀人是不用见血的。”
还别说,飞鹰这坑货跟在君子衿身边久了,行事也越发狡黠,总能想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阴招来。
话落,飞鹰一闪,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来到了李氏的房里。
既然那药是李氏给君知浩的,那一定是李氏用在自己和君正员身上的药,她房里肯定还藏着不少。
君子衿出事,李氏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今晚睡得格外踏实。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李氏的房间,她正躺在床上熟睡,呼噜声在屋内回荡。
飞鹰轻手轻脚地摸到床边,她毫无察觉。
果然,飞鹰在李氏的床头找到一个小木箱,里面整整齐齐放了好些个小纸包,他打开一个轻轻嗅了嗅,立即腾起一阵燥热,他差点一个喷嚏没憋住。
艹,飞鹰心里暗骂,就是这玩意儿没错了。他拿着药奔着君知蝶的屋顶潜了去。
他透过瓦片的缝隙,看着屋里还在得意交谈的两人。
飞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满是报复的快感:
“你们这俩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