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想起来了她出门时看到的装作无意却非常明显地在张望什么身影。

“你考得怎么样？”付江江问。

“76名。”

“那可以啊。”

这差不多是许愿上了高中以来考得最好的一次了，虽然是沾了题目难度的光。

付江江托腮问：“你为什么看起来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

要是平常，许愿恨不能敲锣打鼓脚蹦三尺高臭屁地炫耀自己的成绩。

“因为……他是第一啊。”

付江江想了下分班制度，了然。

许愿斟酌了一下，看付江江心情不错，问：“你这次考得怎么样？”

“三十三名，还好。”付江江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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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二自习下了之后，许愿收拾了一下，背包里装上了户口本，出了楼门。

刚到站牌底下，就看见一个黑人小哥站在站牌旁旁若无人地说着什么，而他旁边赫然就是江沉月。

许愿回忆了一下，认出这个小哥是那天他们去修眼镜的时候碰到的黑人小哥。

刚靠近。

即便她英语稀碎，也听懂了两句。

黑人小哥说：“where is your girlfriend?”

江沉月皱眉，像是不理解，黑人小哥叽里呱啦又说了几句，像是在解释那个'girlfriend'。

江沉月平静道：“She's not my girlfriend.”

黑人小哥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江沉月沉默听着，回了一句：“she has a boyfriend.”

许愿站在原地一脸懵。

什么？

啥？

她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