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头。”

江沉月不明所以，顺从低头，以为她又要摸他头发。

下一秒。

许愿踮脚吻向他的侧颊。

她第一次亲，没什么经验，一踮脚，便撞在了他的嘴角。

时间在一瞬拉长。

许愿无比清晰地看见他眸色中平和的笑意被撞碎，在一瞬只余怔愣和惊诧，又在下一秒，笑意更深。

一触即离。

她已经实实地踩在地上却依旧感觉一颗心轻飘飘的。

像是整个人都着不了地。

江沉月的身形也定格在原地，只是疏冷的眉眼带着笑，直直地看着她。

许愿脖子红到耳朵尖，她一对上他含着笑的眼睛就气势矮了好几个度，结结巴巴地说：“你今天不是也、也没经过我同意就亲我吗？而且你都是我男朋友了……”

“亲、亲你一下怎么了？”

说着，许愿就好像更有底气一样，略微提高了声音。

但只一眼便能看出她的虚张声势。

江沉月失笑：“没怎么……”

说着，他微附身，保持刚刚那个低头的姿势不变，眉目含笑，垂着眼看她：“就是想问你……”

“还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