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躲开,一时之间在队伍中打闹起来,正斗的起劲,一阵低沉的笑声让我们停了下来。
“如果你们说的是那个怪胎,那我知道一些。”
我抬起头来,发现是身边的一个前辈在笑,他的脸上布满瘢痕,像是被开水烫到一样,惨不忍睹,基本看不出原本的长相。
“听说啊,他是大蛇丸大人的‘药人’呢。”
“药人?什么意思?”草间树茂也凑了过来,一脸疑惑,肉干都不吃了。
“就是——试药的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觉得后背冰凉。
“军部那么多强效药,你以为都是白来的?那都是一颗一颗试出来的....他啊,说难听点,就是实验体。”那人瞥了一眼不远处安静站岗的少年,眯眼笑道:“居然能活到现在,也真算是奇迹了…”
“实、实验体?”我不可置信的看过去,想到那双映着日光的眼眸,心顿时揪了起来。
“他、他为什么会当实验体?”
“他好像来军部很久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前辈咬了一口饭团,背靠着树仰躺着:“我听说,大蛇丸大人一开始很器重他,经常召唤他去实验室,但有一次,试药的过程出了意外,他就是那时候戴上面罩的,大概是毁容,或者残疾了吧。”
他不屑一笑,还带着点幸灾乐祸:“后来他就开始被大人厌弃,好在石岩前辈还算器重他.....哼,没别的本事的人嘛,也就只能做做这种事了,要是连这种事都做不好,在军部也是活不下去的。”
我听的心里震动——
意外?那是怎样的意外呢?
“前辈,那你知道…日向诚之前是长什么样子的吗?”
“……”男人仔细回忆了下,随意道:“就是个平常人罢了。”
说罢,他翻了个身,看着全神贯注的我们,冷笑道:“离他远点吧,那人身体不好,性情更是奇葩,谁知道还有几天活头,省得死的时候溅你们一身血,大蛇丸大人也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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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药……是会死人的么?”我喉咙有些发紧。
“会。”
这次是草间树茂回答了我,却也只说了一个字,便皱着眉不再开口了。
“哼,”疤脸前辈冷哼一声,不屑道:“一个日向分家的人,如果不是石岩前辈提拔他到这个小队,恐怕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日向...分家?”
“他是日向分家的人?”
我愣了愣,脑子里突然闪过原着中的两个人物,分别是日向日差、和日向宁次的脸。
好像分家一词,永远与悲剧相连。
我攥紧手里的肉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夜深。
...
夜晚,日向诚一如既往的背靠着树干休息,雾气凝成水珠挂在衣服上,正在一点点的浸透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
这个夜,大概又是他一人独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