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宁只道是不会,要看价格合不合适,不合适的话再说。季清嫂郁闷着尝试着开了口。
“八市尺的票。再要五块钱。”季清嫂想的是十年份的山参,人家收购站给的是六十五块钱,这五年份的也得值个三十块钱。
“婶子,你这山参有些瘦啊。”朱玉宁看着两眼桌子上垫着红布,只有一根食指粗的山参开口说道。这要是参须没断那么多,炮制得再好一点也还能值得上那个价格,现在自然是不合适的。
“那就六市尺,十块钱。朱知青我这山参的药味还是很浓郁的。”季清嫂仿佛很心痛这个价格的样子,开了口。
朱玉宁就知道让人家开口定价会存在这种弊端,但是她确实是没有了解过正常价格,想了想今天寄到的那块粉色的布。
“五市尺的布票加上一块半市尺的粉布。”
“诶,行吧。朱知青还有好东西要记着嫂子啊。”
朱玉宁给了票,布料改天再拿出来给,这人是不可能跑的了的。然后就把红布包揣在怀里往回走。
朱玉宁心想这个价格还是给高了,季清嫂不像是真吃了亏心痛的样子。
可实际上是季清嫂看到朱知青皱眉了,以为朱玉宁拿不出来更多的布票,而且还有一块现成的粉布也是值回价格了。
一市尺的布票她找人问过,那光是一张票都卖五块钱,更别说拿着票去百货买布也还得花钱,五市尺确实是能做不少了。人不能太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