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尉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辛鹊冲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以往是韩先生邀请,今天辛某就做一回东家······您跟我来?”
韩尉身旁的秘书刚想说什么,就被辛鹊打断,“我现在不过就一个人,您实在没必要忌惮我这个谁都能碾死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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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之人还想留些遗言呢,更别说韩先生还是身怀信仰的圣人······不会连这个辩驳的机会都不给我吧?”
韩尉冷冷瞥了辛鹊一眼,“走。”
处在暗处的角斗场的人,看到辛鹊被韩尉的人围着走进包厢,悄声离开这里。
“现在能说了?”韩尉冷眼看着辛鹊,耐心已经快消磨殆尽。
“角斗场的人不希望你我合作,”辛鹊叹了口气,“我也是不得已,才请您来这里说话。”
韩尉和秘书对视一眼。
“什么意思?”
“我还要靠您解决我下船之后的困境,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您的人?”辛鹊开口道,“是有人希望坐山观虎斗······好从中获利。”
韩尉眼中的狐疑更甚,“你的意思是角斗场嫁祸你?”
“先不提角斗场几乎从未干涉过游轮上其他的势力······你在角斗场眼里,有什么值得嫁祸的份量?”
辛鹊叹了口气,“看来我的辩解还是太过苍白。”
辛鹊将已经打开的手机滑到韩尉面前的桌子上,“但······加上这个呢?”
韩尉和秘书的视线慢慢移到面前停在视频软件的手机屏幕上。
摄像头对准的是一个靠在墙角的,昏迷不醒的男人。
在看清男人的五官时,韩尉瞳孔骤缩。
是骆华意。
“韩先生,”辛鹊微笑看着韩尉,“加上这个,能不能平那两个教徒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