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川一脸呆滞。
程徵和季铭川站在空旷的病房前,一旁路过的护士面露疑惑,“两位找谁?”
程徵率先反应过来,“不······我们走错病房了。”
季铭川“!!!”
“怎么回事?!”季铭川有些难以接受,他看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又看向面前空空如也的病房,十分震惊,“我老板呢?!”
程徵叹了口气,“他们······估计还有戏份?”
“没我们的事儿了,所以鬼打墙才把我们放出来了?”
季铭川瞳孔地震, 转身就回隔壁病房拿手机,“我认识几个大师,我就不信了······”
程徵“······”
“你放弃吧,” 程徵一副经历过大起大落后看透世俗的平静,“他们的戏份演完应该就出来了。”
······
骆华意看着窗户外空空如也的走廊,早就没有了程徵和季铭川的身影。
辛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有意思,剧情空间竟然这么精打细算,季铭川和程徵没戏份了,就直接把人送出去,和我们隔离开了?”
骆华意沉默下来。
辛鹊余光瞥见男人不自觉扣在左臂上的右手,隐隐有些发力,“这里不是有窗户?你还会幽闭恐惧?”
骆华意猛地回过神来。
“不是。”他否认之后想替自己辩解两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抓紧演完最后一段,”骆华意岔开话题,“这里让人······很不舒服。”
辛鹊没再追问。
场面一时之间安静下来。
大概是落针可闻的安静更让人精神紧绷,骆华意先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呃······这段剧情是什么来着?”
辛鹊沉思一会儿,“大概······是女主被摘肾未遂又流产抑郁的对白?”
骆华意“······”
行吧。
他也没得选。
“呃,”骆华意这次没再像从前似的兢兢业业全身心投入到剧本里,反而有些心不在焉,“你没拿到肾,是不是很失望?”
辛鹊皱眉棒读自己的台词,“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是你当时捐肾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