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凭精神体逃出监狱,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程徵神情逐渐凝重,“下一步怎么办?”
……
骆华意睁开眼,头疼欲裂。
卧室里一片漆黑。
他捂着头,猛地坐起身子。
床头的电子表,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叫语音助手打开辅灯,骆华意才发现自己躺在安置辛鹊的那间卧室里。
女人的身影早就不在了。
“骆总?”程徵听到动静,快步上楼,“怎么了?”
骆华意怔愣的看着床边的沙发椅,“没什么……辛鹊呢?”
程徵见他没什么事,松了口气,“她下午醒过来之后就回公寓楼了。”
骆华意莫名有些心烦。
倒也不是想见辛鹊。
只是她身上还有骆文庸安排的所谓“处刑”,万一剧情趁辛鹊落单下手怎么办?
“啊?”程徵听到骆华意的质问一脸茫然,“辛小姐走之前我也问过了,但是她说,现在那个鬼打墙控制世界的程度越来越深,真要想把她牵扯进来,落不落单的,对结果都没什么影响啊。”
骆华意闻言,眉头皱的更紧,“话虽如此,但不管从信息交流还是其他方面,抱团总比单打独斗强。”
真不是想见辛鹊。
实在是他冷静分析理智思考之后,面对不定期到来的危机,不管是个人微观角度,还是大局宏观角度来说,最优解都是亲历者离的越近越好。
“季铭川失踪了,互相熟悉的现在只剩我们几个……”程徵嘴角抽了抽,“您不会想让我和辛鹊住在这儿吧?”
骆华意“……”
靠。
忘了把他排除出去了。
辛鹊从回到公寓之后就一直在打喷嚏。
“什么玩意儿?”辛鹊又丢开一张卫生纸,阿嚏一声险些从椅子上一屁股蹲地板,“意识具象体,还能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