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意立刻将那两个字咽了回去。
“你身上的伤……”骆华意小声问她,“该怎么办?”
女人身上东一处西一处的血洞触目惊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的,整个人几乎快被刺成了蜂窝。
“你不是拿到我备份下来的权柄了?”
辛鹊顶着嘴角的血污笑了,“低头。”
骆华意的思维像是锈住了一样,眼尾的泪将落未落,他还在思考女人话语中的意思,自己的身体就比大脑快一步做出反应。
困住他们的荆棘地,在此刻,自昏暗不明的天空中心开始,像是被敲碎的玻璃窗,一片一片,从上到下,从天空到身下的每一寸地砖,坍塌殆尽。
骆华意眼前忽明忽暗,眼中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唇上柔软的触感。
这体验很奇怪,甚至算不上好。
两人身上都是遍体鳞伤,甚至两具身体凑不出一个健康的躯壳。
血污难闻,身上的伤也钝痛不已,更何况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什么荆棘、什么骆家老宅那讨人厌的后花园……这些不愉快的元素凑到一起,拼凑起来的,也不会是什么浪漫的画面。
骆华意缓缓闭上眼,只觉得脸颊上的伤口烧的隐隐作痛。
可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