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打探消息的那个烧烤摊,只是麻痹监狱外那些人的幌子。
等等。
骆华意盯着面前不再滚烫的朝鲜面,陷入了沉思。
是只有那个烧烤摊是幌子,还是整个夜市……
……
这个疑问骆华意一直憋到回宿舍才问她。
但辛鹊一直避之不谈。
骆华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被辛鹊纵容着,没闹什么矛盾,他胆子比之前大了不少。
在辛鹊又一次装没听到骆华意的追问时,他嗅了嗅身上的在夜市沾染上的油烟味,干脆推搡着辛鹊一起去卫生间。
“你不说也行啊?”骆华意恶向胆边生,拖着辛鹊往花洒下走,“陪我洗澡————”
辛鹊“……”
骆华意发疯的时候缠人的要命,现在正常下来之后,也没改多少。
……
绝对压制下一切诡计都是纸老虎。
最终骆华意闭上了嘴,一声不吭,直到水声停下。
“笃笃。”
辛鹊正坐在椅子上擦头发。
宿舍门外响起敲门声。
湿了一半的毛巾落到辛鹊脖子上。
“有事?”她问。
门外是同组的员工,听辛鹊说她正换衣服不方便开门,也没强求。
“领班刚刚发通知,明天提早一个小时上工,你记得在群里回个确认消息。”
“我马上回,谢谢。”辛鹊谢过同事的提醒。
门外的脚步声很快离开了。
听到隔壁的房门传来门锁落锁的声音,跪在她身前的男人才慢慢放松紧绷的精神。
“还不行?”
骆华意没得到他想要的专心致志,仰头去看拿通讯器回消息的女人,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男人跪她的椅子前,上身微微前倾,眼尾到脸颊蒙着一层旖旎暧昧的红晕。
可能是因为缺氧。
隔着透明的屏幕和泛着荧光的文字,骆华意没法看清她到底是什么神情。
倒是能看到她还没彻底擦干的发丝,和她随手披在身上的睡衣。
辛鹊正在敲敲打打,闻言,头也没抬,只空出一只手胡乱摸了摸骆华意的半干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