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鹊……”骆华意哑着声音唤她,“我只有你了啊。”
“就不能给我一点独一无二的……哪怕演戏骗骗我,也好。”
这颗早就麻木不堪的心,时至今日还在奢求对方能回馈给他特殊的偏爱。
不是面对工具时的冷血,而是面对爱人时炽热的、独一份的感情。
骆华意不明白为什么辛鹊连动动嘴皮子骗他都懒得做。
他觉得自己的索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
他逐渐掏空自己的人生,全部交到辛鹊手里,到头来却连一个【只爱他】这样的虚无缥缈的保证都得不到。
辛鹊动作强硬,将骆华意的手腕硬生生背到他腰后,“跪下。”
被强行拧动关节带来的疼痛,和女人冰冷的命令,让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明目张胆拒绝她的命令。
半晌,骆华意在辛鹊逐渐阴鸷下来的视线之中,依然没有弯下膝盖。
“不想跪。”
骆华意轻声开口,“这次也不想让步。”
辛鹊注视他那双眼睛许久,才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行。”
她一把松开骆华意的手,和他拉开距离,“那你想要什么?”
骆华意看着她坐到陪护椅上,半晌才迈开脚步走到她身前。
他撑着陪护椅的扶手,俯身和辛鹊平视,一字一句,“我只要你……你身边那个位置也只能有我一个。”
见辛鹊没反驳,骆华意眉头微蹙补充,“不是助手也不是棋子,是你现实世界里婚姻制度承认的那个位置。”
辛鹊这次是真心实意觉得好笑。
但她没急着跟骆华意解释,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重复他那要求里的关键词,“婚姻制度?”
……
文敬宸又一次顶着应昀的身份来医院走剧情时,见辛鹊已经换了身衣服,也没什么意外。
都能越过制约程序的外壳看透他的真实身份了,有其他的手段不足为奇。
他知道辛鹊能隔开病房和外界的沟通,监狱看不到他们的交流场景,推门而入之后就不再伪装,直接将手里的饭盒随手放到床头柜。
随后他摸了根烟,坐到那张陪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