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和夫人前段时间出国游玩了,您家中现在只有您一个人……呃……还有辛鹊小姐……”
特助小声提起【辛鹊】的存在。
男人睁开眼,“辛鹊?”
他又想起前几次死亡中有一次是被辛鹊泼了辣油当场掐死的。
“辛鹊在哪儿?”沈瑜洲锋利的五官上透着风雨欲来的阴冷。
特助硬着头皮回答,“您忘记了?昨天您和其他几位朋友坐游艇出海……中途因为辛鹊小姐出言不逊顶撞您的女伴,被丢下海了。”
“因为您不许医院给她医治,她现在还在您别墅的杂物间躺着……”
沈瑜洲看了特助一眼。
他的视线落在二楼楼梯口那间几平米的杂物间门口。
从手机里翻到女人拍摄的辛鹊在海水中狼狈不堪挣扎的视频,沈瑜洲心中这口恶气总算出了一些。
“乔乔呢?”沈瑜洲又问,提到这个他疼爱多年的干妹妹,男人的神色温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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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姐今年年初就苏醒了,现在还在医院做康复训练……”特助小心翼翼观察着老板的神色。
沈瑜洲总算从漫长的重生记忆之中找到对应的这段记忆。
特助说的没错,他接管沈家之后是会有这么一段过往。
见沈瑜洲没和从前一样虐待辛鹊摔脸子,不虐待辛鹊也摔脸子,特助在心底松了口气。
“沈总,”特助大着胆子问沈瑜洲,“您的手受伤了,还是让医生给您包扎一下吧。”
沈瑜洲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被划破了几个口子。
是在他发泄打砸东西的时候误伤的。
“嗯。”沈瑜洲将手放在茶几上,任由医生屏住呼吸给他包扎。
包扎完沈瑜洲的心情也平复了大半,他冲一旁的管家抬了抬下巴,“把辛鹊给我拖出来。”
管家面露难色,“可……可她从昨天高烧时就一直在说胡话……说恨什么的,我怕她冲撞您。”
沈瑜洲挑了挑眉,“拖出来,我倒要看看她现在到底有多冥顽不灵。”
管家见沈瑜洲又来了兴致,也不再推脱。
反正辛鹊一个孤女,她现在仅剩的价值就是给沈瑜洲折磨玩的。
这是沈家上下默认的潜规则。
“咔哒。”
门锁被解开的声响从二楼传到一楼,不甚明显。
但管家接下来的惨叫声十分明显,甚至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