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霁月,你可有为自己备制月事带?如果有,在哪儿,我给你取来,也方便我研究研究如何制作。”谭俞边穿衣服边说。
陈霁月红着脸摇头,“谭主,我自从牢狱中放出,就孑然一身……我现在这些用的吃的还都是你为我置办的,加上我之前知道自己身体有缺,我便没有心力和必要准备……”
谭俞点头表示懂了,会心一笑道:“那行吧,我就先厚着脸皮向邻居买两个来应付一下,反正制作月事带的材料家里都有,借来便可以跟着做了。”
谭俞穿好衣服转身就要行动。
但陈霁月撑着身子一把抓住了她袖口。
他羞红了脸,“谭主!这、这不太好吧……你这样可能会被别人郎君的妻主打的,还、还可能会被人认作登徒子的……”
陈霁月的脸红一阵青一阵。
“谭主,我还可以忍受,我、我可以现在就缝制的,不劳谭主为我奔波劳碌。”
“霁月放心,有钱能使鬼推磨。”谭俞一脸坦荡,“更何况,你若再不及时使用月事带,我的整张床都要被染红了。”
陈霁月一听,耳垂红得似火烧云。
他说话还结结巴巴,“谭主,这、这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他现在是既难堪又羞赧。
谭俞将他扶好靠好,“而且呀,你现在也难受得紧不是吗?”
“来月事了,注意干净卫生也很重要的。”谭俞隔着棉被摸了一圈他的腹部,“霁月乖,霁月最听话了。”
谭俞哄小孩似的将陈霁月的疑虑一一打消,被哄的人不再有异议,温顺得不得了。
“一切都听谭主的。”陈霁月笑得可乖、可引人垂怜了。
谭俞欣慰点头,“那我就先把火架上,在大圆锅里烧着洗澡水,在铁锅里焖上稀饭。”
“嗯~~~,买月事带的时候我多费些嘴皮子功夫和钱就好了,我回来时,大概水也烧好了,饭也做好了。”她非常满意自己的安排。
陈霁月那双水做的眸子眼波流转,好不魅人,“谭主,你真疼我……”
这小家伙夸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谭俞上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我不疼你疼谁呀!?难道你想让我这样对别的男子~”
陈霁月立马垮脸不高兴了,扯着谭俞的衣袖噘嘴嘟囔,一副撒娇做派。
“不要不要嘛!谭主只准疼我一人,不然、不然我、我会醋死的……”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先去办正事,你在家好好等我回来。”欲擒故纵,点到为止,谭俞也算是个会撩的主。
陈霁月收起性子,乖顺点头。
“谭主,你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
谭主心满意足地挼了一手陈霁月乱糟糟的头发便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