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俞敛起笑意,把手上的筷子平放到了碗上,“我也想回呀,但是我现在回不去。”
陈霁月有些不解,“为什么呢?”
谭俞抱胸叹息道:“太远了,远得我……唉,不说了,我不能带你回我的老家,霁月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太远?”高敏感高需求的陈霁月又多想了,“谭主,是不是你不想让我进你的家门?”
他眼角开始泛红,垂睫欲泪,“谭主,还是因为我这浮沉雨打萍的不堪身世吗?”
谭俞喳了一声,霁月啊,有些事情不是能用科学和正常逻辑思维解释的。
就比如我与你的相遇啊。
谭俞起身坐在了陈霁月的身旁,她轻轻为陈霁月揩去脸上的斑驳水迹。
“不是,你不要总是把任何事情都牵扯到你的出身上来,你这么妄自菲薄,轻贱自己,我心疼。”陈霁月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谭俞帮他把碗筷置放在了一旁的饭桌上。
“我没有那么好,你不要总是说些配不配得上的问题,这要说起来,还可能是我这个平庸之辈配不上如此风光霁月的你呢。”
谭俞做了个鬼脸逗陈霁月笑。
陈霁月忍俊不禁,瞬间哭笑不得。
他酸涩被捏紧的心肺复苏过来。
他脆弱得像易分崩离析的耀纹玻璃,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压垮他那易碎不稳定的情绪。
五彩斑斓的玻璃虽美但易碎易伤人伤己。
陈霁月亲密地依偎在谭俞的颈窝,他的微凉泪水把谭俞的锁骨打湿了一片。
他咿咿呀呀哭着,像只脆弱的小兽。
谭俞已经习惯了他动不动的哭泣。
五天一大哭,两三天一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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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在原世界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