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幸是不可能宠幸的。
陈霁月再虎,谭俞也不能虎,虽然她愣头青,但她可记得他在他的特殊期。
还有白日宣那啥……这影响也不太好啊。
“霁月,你来为我梳妆打扮可好,让我尽量贴近你们的男子装扮。”
谭俞把陈霁月从床上拉了起来,额帖额温柔哄道:“霁月,就用你制作的妆粉,你之前所学的技术该派上用场啦。”
陈霁月被谭俞陡然制止了亲昵行为,自然心里万分不愿,他嘟着嘴连脸色都是臭臭的。
美人生气了还能怎么办?
哄呗!
谭俞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口,“霁月,以后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陈霁月眼神亮了一瞬,“不准食言!”
谭俞噗嗤一笑,“不食言不食言。”
等谭俞收拾好屋外的一切,陈霁月已经把未来吃饭的家伙一一摆好了。
陈霁月笑得一脸荡漾,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圈宽大的白绷带,“谭主,打扮前咱们先把女子特征给隐藏下。”
谭俞瞪大了眼睛,“霁、霁月,还是你想得周到……”
“那快脱衣服啊,还是想霁月亲自服侍你呢?其实我是很乐意的,谭主。”
陈霁月说着说着就要动手亲自来。
陈霁月知道谭俞脸皮薄,所以也没真想亲手操持她的更衣事宜。
“……霁月,还是你来吧。”
谭俞张开手任他摆布的样子令人意外。
“真的!?”
陈霁月心中惊奇,谭主莫非开窍啦?
“……真、真的。”
谭俞差点舌头打结。
陈霁月那是真开心啊。
谭主不仅对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坦诚相待,他们俩可真是越来越有妻夫的感觉了。
陈霁月带着莫名笑意端端正正地站在谭俞面前,双手熟练地为谭俞宽衣解带。
不知怎的,自己作为本该羞怯怯的男子可就是喜欢看谭主娇羞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般嗜好不知其他男子是否有呢?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得谭俞可以清晰感知到陈霁月吐出的灼热气息。
谭俞身量又比陈霁月小,褪尽外物的她此刻站在陈霁月面前就像只小鹌鹑。
可怜又弱小,看得人怜惜之情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