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身着华丽蓝衣的不染左脚垫高,右腿直直抬高,一抬一放便将层层叠叠的舞衣带着旋了一个浑圆的圈。
不染的脚上有一串响声的铃铛,每次动作都会伴着银铃的清脆声,清亮而生动。
细白的脚腕被套铃铛有种若有若无的色气。
不染这又纯又欲的模样引得人心旌摇曳。
从上往下看,风姿绰约的不染仿佛一只撒了银粉的蓝色玫瑰妖姬,浑身被渡了一层光。
台下的客人奋力叫好,不染的舞技征服了看客,大把大把的银票和银两被扔上台。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谭俞看呆了,醉生梦死便是这样吧。
“桑老板,不染是你们店里的头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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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俞撑着脸扭头看桑十鸢真诚发问道。
“我们楼里没有头牌,或者说,楼里的每个哥儿都可以是头牌。”
“桑老板,你这经营理念真是与众不同啊。”谭俞再一次被桑十鸢惊艳到。
这次是因为桑十鸢的内在。
“俞人你谬赞了,我左右只不过是个做皮肉生意的人,这么说怕是会侮辱了经营二字。”
桑十鸢那算眼波流转的眸子从始至终没有看谭俞,她也没看楼下的不染,只是出神。
谭俞戳了一下只向她展示优美下颌线的桑十鸢的手臂。
“桑老板,你可以告诉我榕城司马姜楠在哪个包间吗?反正我这个明靶子已经告知众人了,只等人上钩就好。”
“而且,我觉得那个什么采草大盗定会在我和不染之间选择不染,不染那么光彩夺目,谁能不为他倾倒呢?”
谭俞一激动说了一大串话。
“所以我想,你们还是派人时时刻刻盯着不染为好,我顶多是个做辅助的。”
桑十鸢眉眼微动,他转过了身子。
“姜楠可是我们这儿的常客,你找她有事吗?”
“有事,天大的事。”
“关于姜楠她本人的事?”
桑十鸢笑得艳丽。
“不是,是有关于你背后人的事。”
谭俞也不遮掩,既然奚仲说桑十鸢这个人可信,那自己也不用着疑神疑鬼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