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让十鸢入土为安吧,这个结果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我……”
姜楠苦涩的嘴角还沾有桑十鸢的血,她抬头望着背光的席韫之和奚仲。
同样是抱,身前人怀里的是一个温热蓬勃的躯体,自己怀里的却是……
但她知道,作为局中人也作为执棋人,她怨不了谁,殿下对她的阿鸢已经很仁慈了。
“韫之,我明白你想说什么,我只会消沉一会,不会耽误大事的,等我将阿鸢和他弟弟的尸首处理好,我就与你联系……这一次,阿鸢必须入我家冢,他早就该是我的夫君了。”
奚仲听后浑身发麻,他将头偏到一边,姜楠的话使他动容,遗憾的泪水滚滚滑落。
“好,我到时候也会与伯母伯父相说,她们会同意的。”
姜楠知道有了席韫之的支持,家里那些老古董就算不想也不得不从命了。
这些害死人的封建礼教和约束,她怎么没早领悟和坚持不懈与之对抗呢?
“……多谢韫之。”
少弃也被带去衙门问话了,而刘丹秋则留下辅助卿玉和姜楠做事。
走到门口的席韫之深深看了一眼忙里忙外的刘丹秋,脱嘴的呼唤还是被压下了。
算了,到时候再安排她与以宁舅舅相见吧,一切等舅舅到了榕城再说。
谭俞牵着陈霁月找到正在指挥人将尸体抬出房间的卿玉,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卿玉,等案件结束后,你可不可以让人将不染埋在他的父亲旁边,我想,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