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俞被弄得咯咯地笑,她又享受了一会才制止住上头的陈霁月。
“霁月,把嘴嘟起来好不好?我想吸你的唇珠。”
谭主终于开窍了,这样的她终于像一个女人了……
陈霁月心里狂喜,虽然他不排斥主动,但还是希望他的亲亲谭主主动大胆一点。
“……嗯,谭主。”他红着脸点头乖乖向谭俞递上自己樱桃粉嫩透亮的唇。
“霁月,可不可以叫我声姐姐?我想听,你叫了,我再好好吻你。”
陈霁月眨巴眨巴了大眼,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姐、姐姐。”
他的耳廓红得发烫,叫自己谭主姐姐总有种背德的刺激感,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热。
哪个女子忍受得了一个俊逸乖巧的男子红着脸一副羞得不得了的模样叫自己姐姐啊!
主动提出要求的谭俞更加不例外,她有被愉悦爽到,且瞬间觉得有这样的人儿在家她可以拼了命赚钱给他花,甘之如饴。
“欸!”满足了小癖好的谭俞也红着脸积极应答,为了掩盖真实情绪的她猛地将陈霁月拉近含住了他的唇珠,手上也放肆地捏着摸着他的耳廓。
猛烈炙热的吻亲得陈霁月不自觉攀上谭俞的肩,他的指骨节松紧间泛着胭脂似的粉。
亲够了的谭俞恋恋不舍地放开已经喘得不行的陈霁月,她与他微湿的额头相贴。
“霁月,你之前为什么睡觉还皱着眉呢?”
陈霁月用潋滟的水眸盯着眼前人缓缓道:“我梦到了有大老虎想抢走我好不容易捉到的小兔子。”
“我明白了,你是害怕大老虎抢走你的小兔子对不对?这只大老虎真的太坏太坏了。”
谭俞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耐心开导着,在陈霁月听来很是心动受用,“……谭主。”
他一下子就低头梭入了谭俞的柔软怀抱,枕着一处绵软用黏糊糊的语气道来。
“对,我不想可恶的大老虎抢走的我小兔子,小兔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陈霁月之所以这么在乎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就是因为他将小兔子视作了他的谭主。
“好好好,小兔子只能是咱们霁月的,到时候睡觉了,我就入你的梦境好好和它聊聊,让它不要妄想抢走我们乖乖霁月的小兔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