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女皇时不时就派人关照她们母女二人,只不过闭口不提孩子父亲的状况。
就这么过了很多年,她也习惯了,可突然他又回到自己身边,还是有些像做梦。
“你到底要不要正骨?若再不弄,你的右脚怕是要废了。”她的语气算是软了。
若有所思的刘蒺藜干咳了几嗓子,最后还是选择移开话题,她还是很不自在。
席以宁腻腻歪歪地窝在被自己说通的心上人身上,妻主的胸还是这么大,还软绵和舒适,真适合自己靠着当作枕头。
“我要~,还请亲爱的妻主大人轻些,你的宁宁真的很怕疼。”
他一个劲向心里还是很矛盾的刘蒺藜撒娇,黏腻的语气也不知道他真的想要些什么……
“不要发骚。”握住他脚的刘蒺藜用直言直语让席以宁听闻顿时红透了脸和耳廓。
“……哦嘛。”
“要是疼,你咬我肩膀或者咬住这个干净的白绢。”
“我不要妻主你疼,我咬白绢吧。”
最终不愿自己妻主受伤的席以宁还是就着刘蒺藜的手将白绢塞入了自己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