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刘父亲自将晚上的吃食端到他们房间内,经过大下午的休整,他们的脸上又重新挂上笑意。
“蒺藜,快过来给宁宁喂饭,人家生病了,需得你多照拂。”
下午的时候,席珏命人送来了很多赏金,随之而来的还有席以宁的换洗衣服和梳妆用具,刘母比刘父想得开,手捧金银笑得开怀。
刘蒺藜停下自顾自吃饭的欢快节奏,脸上全是不情愿。
“宁宁长手了啊,宁宁,你自己说,是不是可以自己吃饭,嗯~”
非常不情愿的人连说话都带着暗暗的威胁语气。
为了维持好形象的席以宁看了看威胁自己的蒺藜姐姐,又不好意思地望了望自己面前一脸期冀的伯母伯父,最终还是违心道:“伯母伯父,宁宁自己来便好。”
可惜,难得听话的人儿低估了刘母刘父的偏心和坚持。
刘父也道:“蒺藜,宁宁和你可不同,人家从小就被人伺候着,既然现在我们有幸与宁宁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们就得好好对待人家。”
刘母没说话,只是意味不明地摸着腰间为客人量身的标尺。
聪明的刘蒺藜一下子就明白了,能屈能伸,大女子也。
刘蒺藜向嘴里塞入最后一块肉后就忙不迭地从桌子旁移到床边,而刘母刘父早就给她端好小板凳了,就等她屈服。
“张嘴。”刘蒺藜手里端着小碗,里面是上好的五谷稀饭。
快吃啊,小祖宗,你吃好了我就可以一饱口福了。
平日里,母亲爹爹怎么会用这么好的米和鲜肉做饭,这不得抓紧机会多吃两口。
可惜,席以宁作为贵子,早已习惯小口吃饭,刘蒺藜喂得急,差点呛到他。
本想忍住的可怜娃最终还是拗不过诚实的生理反应,他摆手低头嘶了一声。
一旁监督的刘母见状直接给了从后面给了刘蒺藜一个拍后脑勺的动作,打得作死人的身体不住前倾直接埋头到了席以宁的怀里。
头发直接翻身跳舞,有好些都卡在了成色不好不坏的玉簪子上。
就这样,才把饭吞下去的席以宁怀里就荣获了一只毛躁的狗狗头。
刘蒺藜挨了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