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新生命的啼哭“哇”地一声洪亮昭示全家人,刘蒺藜顿时泪如雨下,她脑子里啥都没想只想冲进去好好看一眼为她用命生出孩子的夫君。
但是她被拦住了,“蒺藜,井太医说还要缝合观察之类的,你还是先喂养你的女儿吧。”刘父将孩子抱给了她。
意识微弱的席以宁听见了刘蒺藜想闯入的声响,虽然身子疼但心里感动一片。
刘蒺藜边哭边尽量稳着手接过女儿,“爹、爹爹,这是宁宁和我的女儿。”
刘母尽量笑着打趣道:“不然呢,这当然是你和女婿的亲女儿。”
刘蒺藜望了望自己的母亲爹爹,嘴角扯开又闭下,又哭又笑的样子让人心生不忍。
约莫到了太阳高过院墙的时辰,刘蒺藜才被允许抱着洗干净包好的女儿进屋。
屋内的狼藉已经收拾好了,已经洁净过身子的席以宁红着眼望着自己妻主近身。
“宁宁,辛、辛苦你了……”
刘蒺藜敞开的胸脯还在喂养着贪吃的女儿,席以宁也是头一次见如此母性的妻主,他觉得新奇又觉得安慰,“妻主,我也想吃一口你的奶。”
“啊,你还好这口,你身上的肚子伤可还疼着你,你这么说我真是白哭了。”
虽然嘴里不饶人,但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刘蒺藜还是坐上床挨紧了提要求的人。
“……妻主,我只是想尝尝你的味道而已嘛,这么小小的要求你都质疑,是不是你见我生了孩子就没有用处就嫌弃我,你听,女儿又没反对!”
满是怨怼的席以宁甚至还哼了一声,但也自食其果连带着伤口疼了一下。
这才开了裂的肚子啊,动就疼,不动就不疼。
刘蒺藜顿时慌乱,她连忙否认,“不是,宁宁,你才生产完千万别多想,忧思伤人知不知道?你要我给你就是了。”
但是宁宁,女儿还小,怎么反对呢……
若换以前,刘蒺藜肯定会怼回去的,但是已经成为母亲的她学会了捡着话说。
安静吃奶的小小婴孩约莫只有个小长冬瓜般大小,只比大人手掌再高约莫五公分。
刘蒺藜将女儿吃奶的方向换了个头,将右边的留给很是虚弱的半坐人,“吃这边的吧,这样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