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着头靠在日思夜想的妻主头顶上,这个时候,虽说女子有泪不轻弹,但是刘蒺藜想着席以宁这十几年来生孩子养身子生病所受的苦,还有不久之前自己对他的粗鲁,她简直后悔死了。
一个响亮的“哇”声,她已经扯着嗓子洪亮地哭了出来。
席以宁也边哭边腹诽,都这么大个人了,哭得还像个孩子一样……
“宁、宁宁,对不起,都怪我蠢,都怪我小肚鸡肠,我之前不该那么粗鲁对你,你是我的夫君,你不是狗皮膏药,你永远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夫君……呜哇,呜呜呜呜呜呜……夫君、宁宁,你原谅我吧,这十几年来,我真的过得很煎熬……”
席以宁也哭得一塌糊涂,这样的深情告白,妻主就连当年成亲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说过。
“……妻主,我原谅原谅,你、你别哭了,你这样哭,我受不了……呜呜呜,妻主,宁宁真的好想好想你,我连做梦都只梦到你和丹秋……”
哭着哭着,体力不支的席以宁连带着将浑身血肉都压在他身上的刘蒺藜后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想着自己夫君脚上还有淤青,刘蒺藜慌忙挪身,“宁宁,我没压着你吧。”
“妻主,别担心,你的宁宁没那么弱。”
席以宁借着巧力直接跪坐在忙着关心他的妻主腰上,还顺带着将刘蒺藜半拉坐起了身,这下用不着脚踝使劲的动作便不能阻止自己和妻主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