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俞自然而然稳妥环住他的腰肢,虽然被打断了进食的动作,“好,这就喂。”
这下,第一牙蛋糕变成了他们二人共同的食物,“谭主,你也吃。”
“好,你这口吃了,我就吃。”
陈霁月乖乖张口,看向谭俞的眼神总是带着眷恋和痴缠,“谭主,你真不一样。”
一个凑近,谭俞嘴边不小心沾上的碎屑被陈霁月用灵巧的舌头一一舔舐去。
谭俞被他的动作弄得微微愣神,“霁月,你是因为我做出这些食物而觉得我不一样吗?”
“一部分,谭主你的不一样不止于此,我总觉得我们这样的水土养不出你这样疼人的女子,我发誓,我说的是真心话。”
谭俞不想露馅。
“霁月你忘了吗?我可是从别处迁过来的,还有啊,并不是因为水土让这里的女子不疼人,只是因为霁月你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你会对女子有偏见,毕竟,那么闭塞的环境和接触人的限制,你不能够以一种客观的视角看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陈霁月因为谭俞的话沉默低头,像是醍醐灌顶般,他的认知好像又变了一点。
谭俞抖了抖怀中人,他的沉默不语让说话人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陈霁月手腕上的两小只哑铃虽然自身不会响动,但是因为此刻不停晃动而互相摩擦发出低鸣,是若有若无的和润声响。
“霁月,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了吗?”
陈霁月只是环紧了她的腰,“谭主,你的话没错,是我狭隘了。”
陈霁月有瞬间的自卑,以自己谭主的学识和认知,在她的家乡定是个受人欢迎的女子。
“谭主,你懂得真多,不像我如此、如此……”
谭俞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手捏抬起了缩成一团人的细滑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