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样意外的人对视了一眼,招架不住的小少女率先低头下来。
撞破大人亲热的她整个人都显得很局促,两只沾了草浆的斑驳小手无助搓磨。
好尴尬啊,怎么办,想抄近路的,没想到现如今进退两难。
陈霁月后脑勺看似不费心思地挽披着发,倾泻如墨,透过前额随意垂下的柔丝可以依稀瞧见红耳后面簪着的一支银花钿头钗子,耳边两侧用宝石珍珠蓝调发扣扣住的两缕胸前发丝着实魅惑人心,被谭俞小声嘀咕提醒的他转头,眼里尽是有些迷茫的芳华。
这模样恰好被忍不住抬头观察情况的小少女看在眼里,看清美色的她脸嘭地一下红了。
姐姐是好看的,但哥哥更绝色不凡。
路边有小少女半个高的大花飞蓬漂亮得紧,虽然身上还有被蜘蛛缠绕的孱弱蛛丝,但是依旧不掩绝色,反而透露出格外瑰丽的美。
嫩黄花蕊,洁白花瓣,一株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花朵儿,真是可爱乖巧。
慌张了就没事找事做的小少女下意识瞟到就直接“辣手摧花”摘下了花,因为花杆柔韧,她掰扯了好几下才得到,没有了头的花杆因为惯性还在晃悠。
谭俞和陈霁月将小少女的窘迫尽收眼底,他们红着脸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憋得辛苦的笑意,有心人还看出了小少女的心思,“霁月,你的美貌杀伤力太强大了。”
在外人面前,陈霁月羞怯得很,他垂眼轻轻哼了一声,“谭主,别说了,小心教坏小孩子。”
“好,不教坏,那霁月你松开我呀。”谭俞话里全是揶揄和调笑。
陈霁月一听有些慌乱地放开了给予他温热的躯体,虽然不舍但还是留着晚上抱吧。
谭俞主动招手,像唤一个熟稔的朋友般亲切温柔,“你过来呀,你不是要经过这条路吗?别害怕,我们是好人,是村外人,是……正常妻夫,不是来这田野偷情的。”
陈霁月越听脸越红,抓着谭俞的手也有些冒出细汗,两手紧握滑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