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霁月,嘴有点干,我再去喝点水。”
“谭主~,过来~,我给你润润。”
陈霁月手一扯,谭俞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落下,最后堵住了嘴。
铃铛晃荡响亮。
唇舌纠缠间,谭俞的确不渴了,只是身体不自觉扭得乱糟糟了。
“谭主,还渴吗?”
陈霁月伸出舌头舔着唇慢悠悠道,手也游离划弄她起伏的胸膛。
兔子玩偶被陈霁月放在最内侧,之前二人纠缠的动作让它从端坐变成了斜躺。
而陈霁月戴了一整天的野花也被他仔仔细细夹在了常读的书籍里,谭俞给他的每一件东西,他都视若珍宝。
“……呼,霁月,不渴了不渴了。”
“那就好,谭主~,你今日穿得好独特啊,看得霁月好激动。”
他用手一步步丈量谭俞的绵软身躯,像是在膜拜圣物,谭俞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也没有出手阻止。
他从高耸的丰满吻下去,再掐着因为悸动上下微微起伏的小腹虔诚吻下去。
吻时轻时重,半撑身躯低头看的谭俞的呼吸却只有愈发浓重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