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安!小心!”
楮知白是个意外,没做任何防备的蒙面首领被猛地推倒在地好几米远,就连挟持黎砚安的卿火舞也被拉扯踹倒在地。
“唔——!!!”
“哎呦——!!!”
因为惯性问题,二人忍不住往后栽倒,黎砚安眼睁睁看着脸上带伤的人用自己的身躯作为缓冲肉垫,自己最容易受伤的头部也被她用双手死死护住。
“砚、砚安——!你没事吧——!?”
楮知白的担心透过有些岔气的话语表达出来,紧皱的眉眼因为疼痛舒展不了半分。
在场的人都有些懵,特别是卿火舞,本来在地上哀鸣着的她哆哆嗦嗦伸出手。
但是下一秒脑袋一阵眩晕,晃荡了几下脑袋,她便失去神智躺倒在地。
她的那些打手随从再也死扛不了,纷纷四仰八叉倒落在地。
“主子——!你没事吧——!?”
蒙面首领撑着腰自己站起来,一众蒙面人也聚拢在她身后。
本来她们是因为以前官府在征地问题上贪污从而失去赖以生存的土地、讼告无果、兜兜转转不得不做一些打家劫舍但不伤性命勾当的农妇。
但是在前几年她们被黎砚安好心收编,平时在他手下的店铺帮忙,需要时便被通知充当吓唬人的地下打手。
“……呵呵,原来还是你们,砚安,这一次她们还是你安排的是吧,我又被骗了呢,我真傻,一次次上赶着帮你,但是最后发现自己还是个被人愚弄、上不了台面的戏子——!”
情况紧急,关心则乱,又加上蒙面人故意压低声线,楮知白再一次被骗得团团转。
阿吉和陈霁月也早就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楮知白这一出的确不在他们的预料之内。
阿吉和那些蒙面人心里都明白楮知白对自己主子的情意,甚至有些时候都略显同情。
被楮知白撞开的蒙面首领并没有因此生气,她知道,楮小姐只是为了保护安主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