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俞偏头一瞧也被逗笑了,“傻狗有傻福,只要它一直在我们身边就可以一直这样无忧无虑活下去。”
陈霁月看着谭俞坚定的眸子点头道:“嗯!有谭主在,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谭俞恢复了自己在饕餮楼的职责,只不过再也不是早出晚归,要紧职责完成了,她就赶回来陪陈霁月。
谭俞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受伤的陈霁月身上,她一反常态地比陈霁月还要黏人。
“霁月,你放下,我来做事。”
“霁月啊,这里……”
“霁月啊,那里……”
“霁月……”
“霁月……”
“……”
谭俞几乎说的每句话都关乎陈霁月,生怕他因为想帮忙再出点什么事。
陈霁月看在眼里,开心在心里。
他只觉得自己自残之后,自己的谭主格外珍重自己,一直用关切命根子般的眼神注视自己。
午后的阳光明媚,陈霁月缩在谭俞的怀里晾干头发,温暖的日光晒得他一头长发亮汪汪的,是绸缎般的质感。
“霁月,我给你抹香香。”
谭俞将小瓶子里的香水倒在手中揉搓,待到合适,她再细细拢起头发一遍遍捋直。
“谭主,我热,我可以脱衣服吗?”
陈霁月眼睛亮晶晶的,魅惑意味深长。
不想做禽兽的谭俞义正言辞道:“不行,你受伤了,就算再热也得套件避风的外衫。”
陈霁月嘟嘴,只好伸出手环紧了残忍拒绝自己请求的心上人,脸也埋进了她柔软的肚腹。
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瞌睡虫吱声。
陈霁月睡得很恬静,有谭俞在,他就觉得安全感十足,安心的感觉让他睡得安稳。
谭俞察觉到了,她低头看他,看了很久很久,眼睛都看酸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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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我爱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陈霁月嘤咛了一声,他嘴唇带笑,蜷缩着腿抱得谭俞的腰肢更紧了。
陈霁月手好了之后,他的胭脂水粉推车小摊也正式进入了营业阶段。
有关系就是好,摊子不大,收工的时候可以放置在饕餮楼不碍事的地方。
经过多种因素的考量和商量,陈霁月还是选择先从小摊做起,而且就在饕餮楼进出旁边,要是想谭主了,他也可以随时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