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孩子,他真的很少被喂着吃饭了,孩子需求高,他们的二人世界也急剧减少。
陈霁月觉得胸腔发涩,虽然吃的每一口饭都是极其美味的。
“妻主,我好想你好想你,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怎么办?妻主,我想时刻和你黏在一起,你不在我就心情低落。”
谭俞嚼完口中的食物才若有所思回答道:“霁月,要不要安抚巾?”
“安抚巾?嗯?妻主,什么意思呀?”
谭俞用勺子挖了一口蛋羹递到陈霁月嘴边,“霁月,张嘴,先吃一口,我再解释。”
陈霁月张嘴乖乖吃下。
“霁月,要是你太想我,你就闻闻我的衣服或者我使用过的或者与我有关的随便什么,这样你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好很多。”
“每个人都有怪癖,或者独特需求,比如你这样,安抚巾是代名词,指的是可以让你感到安心的物件。”
陈霁月瞬间想到床上的兔子玩偶,他伸手指兔道:“它可以。”
谭俞笑着摸了摸他因为带孩子被扯得稍显凌乱的秀发,“这就好,下次你心情低落的时候就试试呢?”
“我也想和我的乖霁月时时刻刻在一起,但是饕餮楼生意好,它需要我呀。”
陈霁月丝毫不掩饰他的爱慕和眷恋,“我也需要你~,妻主。”
“但是我会努力克服的,不会让妻主你两处闲愁不安的。”
“嗯,真乖,来,霁月,让我亲亲你。”
谭俞从未觉得陈霁月的过分依恋是负担,她心里明白,她的霁月已经很懂事了。
不好的成长环境注定霁月会和其他人在处理人际关系上表现得不一样。
陈霁月高兴抬头,环住她的脖颈亲得主动又热烈,谭俞也更搂紧了他。
“嗯嗯,嗷呜呜!”
小谭颂不哭但也没有不闹,歪着头咿呀咿呀,扒着床沿观察自己的娘亲爹爹。
他不知道的是,他又再一次打断了自己母父的亲热。
谭俞二人念念不忘松嘴,彼此晶莹的嘴角不住喘息。
“哼哼……”
陈霁月忍不住发闹骚,他一下子埋进了注意力又被孩子吸引过去的操心妻主胸怀里。
谭俞拍了拍怀中人的屁股后,还是起身将小谭颂抱了过来。
陈霁月双手撑地,嘟着嘴一脸欲求不满。
谭俞直接一边抱一个,只不过陈霁月退居二线,他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在怀里,而不是坐在怀里。
妻夫俩一起逗孩子玩闹,小谭颂抓着自己爹爹的手指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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