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季珩的亲友团在旁边起哄,于是一堆人都跟着起哄,喊她答应他。
答应个毛线。
夏眠记得当时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把没喝完的矿泉水一个个浇在蜡烛上,在周围人震惊且越来越弱的呼声中扭头离开,让季珩闹了个没脸。
到这儿,季珩终于不再烦她了。
但也是从这儿开始,学校里莫名传出风声,说她嫌贫爱富,因为季珩没钱才看不上他。
当时夏眠一心读书考试,就没管这些。
后来也没跟季珩再见面。
可谁知道过了几年他们居然又在医院里碰到了,且两个人都在心外科,可谓是冤家路窄。
夏眠想当做不认识他,可他却热络地迎上来,主动跟其他医生介绍说她是他的小师妹。
之后对她的事情也是热心的不行,几乎天天来关照她的工作。
这么一来,同事们不就都以为他们俩之间有关系了么。
夏眠简直快被他烦死,怎么说都没用,偏偏他还跟主任领导们处得很好,有时工作聚餐,饭桌上或暗示或明示地说起这些,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打哈哈。
现在想想,夏眠觉得季珩可能就是看准她失去母亲,又进入陌生环境,无依无靠,所以想再次拿捏住她。
毕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得不到的在骚动。
季珩可能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