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用手肘推了推身后的人:“明知故问。” 又道,“这话我记得你都问过好多遍了。” 梁屿川下巴抵在她肩上笑:“我就想听你说。” 夏眠抿着唇,没有说话。 她趴在窗户上,放松身体,任由清凉的晚风吹过脸颊,带走潮热。 梁屿川用了点力:“说啊。” 夏眠瞥他,语调懒懒的:“说什么啊?” 梁屿川:“明知故问。” 这熟悉的四个字一出,两人忽然沉默地对视两秒,然后嘴角牵扯,不约而同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笑,便再也停不住。 就跟开闸的大坝泄洪似的,两人抱着笑作一团。 好不容易收了笑,氛围也不如之前那么旖旎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