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蹭了蹭枕头:“都行。” 梁屿川道:“那就点两碗面,再加两个菜。” 夏眠声音很轻:“好啊。” 梁屿川看她一眼:“困了?” 夏眠道:“早就困了。” 又是爬山,又是跟梁屿川闹。 全是剧烈的不能再剧烈的剧烈运动,她能坚持到现在还不昏睡过去,已经很难得了。 这也是得益于她在梁屿川不在的日子,有意识地加强体能训练。 夏眠虽然瘦,但体能还是不错的,否则也没法在手术台旁聚精会神地站几个小时。 甚至有时手术连做,一站得十几个小时。 为了小命着想,她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