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欸嘿,制服特瓦林也需要时间嘛,我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而且你这不是没事了吗。”
墨猹一脸怀疑的看着巴巴托斯,感觉他不像那种人。
“真的吗。”墨猹凝视着巴巴托斯
“咳咳,找之前喝了两瓶而已。”
“我就知道!”
墨猹被巴巴托斯气的无语了。
两只手狠狠的在他的脸上捏着。
墨猹本想跟着温迪一起回去的,但温迪却表示自己现在太弱了,而且还受伤了,还是先在璃月养伤吧,更何况,蒙德现在还在重建。
墨猹也没意见,毕竟这里每日也简单。
回到了望舒客栈,墨猹和乾笙谈了起来,经过刚才的决斗,墨猹和乾笙已经互相认可了对方,互相自我介绍后,就聊起来家长里短。
在聊到乾笙的神之眼时,乾笙沉默了,他思考一会后,跟墨猹讲了他的故事。
四年前...
往生堂内一片萧索,经常回来屋外梅花树上歇脚乃至筑巢的喜鹊此刻也没有了声音,喜鹊们低头小小的眼睛凝视着那房门大开的卧房的门口,眼神之中似乎带着悲戚。
床榻上的老人早已行将就木,嘴唇微张,不知说的是什么。
坐在边上的乾笙只是一-句- -句的回应着老人的话语,良久,老人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少年越来越沉默。
除了那位样貌俊美的客卿,无人再知道乾笙与老人说了什么,只听得“契约即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的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