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您说。”

霍宇航揉揉额角，朝她身侧的两人随意扬了下手指，“你们出去。”

应嘉和躬身，不经意地压了压怀里的文佳。

“为什么我一来，你就支开应特助。”

徐敏丽走近，一把抽走他手中的东西，冷笑道：“特意避开我，是要毁灭证据？你爸车祸的调查结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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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一扫，“东阳……”

“不是。”

徐敏丽愣住，片刻像是悟到什么不得了的，骤然眼底冒火，扬眉质问道：“东阳的冉静茹，出了名的美女总监。你查她做什么？看上她了？”

她丢开手里的文件，指节在霍宇航的办公桌上敲得砰砰响，“你别忘记了，你是有老婆的人。我们霍家可不兴养情人！”

霍宇航眼角一抽，在高管探究的眼神里，一副险些压不住脾气的样子，“这是居于商业合作方面的调查。”

他嗓音带上了一点不耐，强调道：“您能不能，表现得理智点。”

“理智？你爸都那样了，儿子还是这种货色。我还要怎么理智！”

身后的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徐敏丽脚下一转，舒舒服服窝进旁边的真皮沙发，一副累到她的样子。

这可是，她早早物色好的位子。

“真是的，老公出了事，我不去看他，跑到家里的公司跟儿子闹。”

徐敏丽眼神锐利，嘴角的冷笑如有实质，“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这样扛不住事，只会无理取闹的女人。”

“……”

徐敏丽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抬眼一瞅霍宇航，高贵冷艳道：“怎么样，你妈演技不错吧。”

霍宇航面无表情：“演过火了。”

不过，徐敏丽退下来太久，那些人未必了解她的性子。

“我当年靠这个，扳倒了，都不知道多少死对头。”

她给他一个，你懂什么的眼神。

他们就爱看，女人歇斯底里，为一点小事，失去理智，情绪奔溃乃至不知所措的样子。

霍宇航敛眸，想起某个人，些许沉郁，“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

“当然了。”徐敏丽给自己倒了杯水，隔着透明玻璃杯，闲闲瞥他，“不在乎你的人，恨不得左拥右抱，喝着美酒，赏着美景来庆祝，哪里会为你伤心。”

霍宇航眸色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