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人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赵旗云叹了一口气说:
“就是特别的无聊,扎马步是成天的扎啊,一天下来我都要变青蛙了。”
“你们放心,我不会让我外公收你们学费的。” 怕他们拒绝,赵旗云又补充说。
他外公非要说什么习武的基础是底盘稳,扎马步就是最简单的方法了。
他觉得是他以前太调皮捣蛋了,他外公才想着让他习武,变着法的治他。
“呃,这个我可吃不消。” 古齐铭明确拒绝了。
他真不想受罪,能动脑子就行了,动手的事他是万万不想做的。
“那个,我是家里独苗,我爹娘可能不舍得我去习武。” 董兴宇说。
“渝澜兄~” 赵旗云看向最后一个没有表态的人。
“我没问题,我可以去。” 白渝澜对上赵旗云期盼的眼光说。
“渝澜兄真真的是乐于助人。” 赵旗云给白渝澜一个大大的拥抱。
白渝澜把他推开了,赵旗云看着轻轻松松把他推开的白渝澜有些迷茫。
“我要下下周才能去。” 白渝澜说着刚刚没说完的话。
“没问题没问题?” 赵旗云还怕他不去呢,能去就行,晚些也没事。
最后一天,放假日前。
学院又召集学子们开会了,大家往孔子像那赶去。
地上已经放了蒲团,各班随着各班位置入座。
“今天又是为什么事?” 对上一次有阴影的田单问。
这次不会是因为八卦了吧。
“不知道,应该是和这次县考有关吧。” 董兴宇猜测。
古齐铭挑眉,白渝澜疑惑,赵旗云左顾右盼心不在焉。
“静。” 有夫子上前说。
人群瞬间鸦雀无声,不再低头呢喃。
那位夫子下去,院长上来,冷不丁的和白渝澜来了个对视。
给白渝澜紧张傻了。
这时从后面又进来一批学子,是今年参加县考的学子。
白渝清和李辉还有一个人走在最前面,那个人应该是古奇誉了。
那队人坐在了最左边,白渝澜他们这些新生是在最右边。
见他们都坐好了,院长开始了他对学子们的勉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