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澜想当官?” 不等白渝澜回答,石望生又问。
“应该是想的吧,不然成天苦哈哈的做学问是为了什么呢。” 这就是他的路,被系统定的路,只不过他不反感而已。
“那哥哥祝你称心如意。” 石望生又拍了拍白渝澜的手。
“这事还没对别人说过,望生哥可别说漏嘴了。” 不然以后考不上了该多丢人。
“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石望生心情愉悦了。
到了门前的石路,石望生又给俩人刮了刮鞋底的泥。
然后石望生让白渝澜进去,他回家去了。
见石望生走远,白渝澜喊来起赋,让起赋给他拿双鞋换。
这只鞋就放马车旁的地上,打算以后出去了再穿。
总不能天天洗鞋,估计晒都晒不干。
进了屋见白老太在坐着喝水,“奶,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还是这白开水好喝。” 白老太又喝了一杯水。
“奶喜欢的话,以后都让喜妹上热水。” 白渝澜也倒了一杯。
茶喝多了也不是很好。
白老太笑了应下。
“他们人呢?” 白渝澜刚刚一个人都没见到。
“去西边的耳房了。”
耳房?
白渝澜好奇的来到耳房。
还真都在。
“你们在看什么?” 白渝澜伸个脖子往人群里看去。
“渝澜兄?”
“看,望生哥猎的貂。” 董兴宇说着移开身。
白渝澜还以为是活的,忙扒拉着往里挤。
结果是几张貂皮。
“这个我知道啊,望生哥给我说过的。” 石望生在信里还给他说,要给他做身披风。
“望生哥还是最疼渝澜,我们是比不上了。” 田单装着一脸受伤。
“那是,渝澜哥可是望生哥的第一个朋友。” 古齐铭说。
白渝澜没和他们一起说话,而且慢慢的打量着这个耳房。
这个耳房是用来放打猎用的东西的,如弓箭,绳索,捕夹子,剪刀,锄头,麻袋,网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