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嫁的闺女都回来了,季家竟有些挤不下。
就饭桌就摆了整整五桌,每个桌子都挤的满满当当。
主桌坐的有季老爷和五个儿子,还有白皓月以及白渝澜。
白皓月是因为白渝澜的身份才有这个一席之地的,以前都是和其他连襟坐一起。
“听说妹夫在县城开了酒楼?” 季家大儿不怀好意。
“是的,不过已经关门了。” 白皓月神色平平。
“怎么?生意不好?” 季家三子。
“也不是,就一般般吧。” 白皓月斟酌着说。
“那怎么关了去,好歹是个进项。” 季家大儿。
“爹不是说妹夫一家要搬去府城?这是打算去府城开酒楼?” 一直不出声的季家二子出声了。
“是有这个打算的。” 白皓月应下。
“那我去给妹夫做掌柜行不?不行的话伙计也行。” 季家大儿眼珠子骨碌转。
“这。” 白皓月为难了。
季节文见状说:“大哥贯会为难姐夫,要缺掌柜也是我这个亲弟弟去。”
“那老四可去?” 季家三子紧随其后问。
他本打算在弟弟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把这个伙计截下来。
不料
“不去。”
季家几个儿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季节文又说:“我会让季度和季水去。”
季节文说完放下筷子。
“爹,儿子想着您已经年事已高,儿子们是断不能离开你左右的。所以想让季度和季水跟着姐姐姐夫出去闯闯。”
“渝澜秋季要读书要参加秋闱,明年又要参加春闱,肯定是无法顾及到酒楼的。”
“到时候只有姐姐姐夫怕是忙不过来。让季度他们跟去也不用姐夫给工钱,只望两人能学些本事。”
白渝澜在一边默默的听着,觉得他这亲舅舅心思也不潜呐。
表明了自己不去的原因是为了尽孝,这样其他几位舅舅再想去怕是不能了,除非明白着告诉外公,他们不想尽孝,只想谋财。
又拉扯出他要秋闱,就是告诉他外公,他可能不止步于秀才身份。
还提到明年的春闱,暗示他外公白家不能疏远了,要维持亲密的往来,不要错过这个拉近关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