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不好,没能留京。” 白渝澜自责。
“渝澜很好了。” 白皓月看着被他说自责的儿子,心里难受。
“不,是儿子让爹娘日日担忧,儿子不孝。” 白渝澜语气低落。
“我和你娘才不日日担忧呢,我们还要给你挣聘礼钱,可没空天天想着你。” 白皓月说的轻快。
“那爹跟娘怎么还把银钱都扒出来让我带上,这不是放心不下我?” 白渝澜抬眸望去。
“就是让你看看咱家不差钱,去了那边没钱就开口要,爹一定能养的起一个衙门。” 白皓月被自己的大口气震惊了,只是看到白渝澜红通通的眼睛,愣是一副不差钱的样子。
“那儿子就放心了,到时候没钱了就跟爹要。” 白渝澜松了一口气。
白皓月见儿子不自责了,也暗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那个悔啊!
他没事说什么大话!!
“那我去把另一箱也搬来。” 白渝澜偷摸的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白皓月更悔了,一会他怎么跟妻子交代哦!!!
下午白家又一次聚齐了,谈天说地聊了一下午,晚饭在白家用了,饭后就走了,因为白渝澜明天要离京,得早起。
第二天
天还未亮白家就灯火通明了,白渝澜起身后穿好中衣,又整理了一下要带走的证件和东西。
刷完牙洗完脸,左天和左章已经端来热水(出行前需要沐浴),左锦也拿来了替换的服装,白渝澜就泡了一会澡。
洗完澡后早饭已经上桌了,白渝澜就和爹娘用了在家的最后一顿饭。
“渝澜若早日寻个娘子回来,这些琐碎事就不用操心了。” 季荷秀给白渝澜整理桌面。
“嗯,儿子也想。” 白渝澜今年后也许是科举上岸了,心里石头落了地,身体开始有些躁动。
把东西整理好,左云带着左天和左章开始搬东西。
也没多少东西,就一个装文书和随同册以及铜印的兽皮包裹,还有两箱笼换洗的衣服。